第36章 许大茂日常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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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举着拳头朝许大茂冲去，许大茂怪叫一声，两条大长腿倒腾的飞快，绕着女人堆溜傻柱，速度灵活性明显领先傻柱。

厨子的骼膊放映员的腿，都是经过常年锻炼的，许大茂参加工作没几年，傻柱颠勺那是童子功，可许大茂腿长是天生的优势。

许大茂转了几圈，见傻柱奈何不了自己，又开始口花花，“傻柱，你个大傻子，快来追我啊，人贱自有天收，老聋子天天在院里说我坏话，没想到嘎嘣一声死了，我看以后谁还给你撑腰，哈哈哈哈。”

放慢脚步等傻柱追的近了，突然转到贾张氏身后，隐蔽的抓住贾张氏的衣襟一扯，傻柱来不及刹车，着急的嗓子都劈叉了，“闪开！”

贾张氏看着傻柱狂暴的冲过来，胖脸上表情精彩至极，从满脸姨母笑吃瓜到惊骇，刚张大了嘴，就被狂奔的傻柱撞个满怀，整张大脸平平的排在傻柱胸口，惊呼声被闷了回去，两人滚到一起在地上打滚。

许大茂飞快的闪开，低头戏谑的说：“哎呦，傻柱你两个眼睛是喘气的吧，看你给贾大妈撞的，啧啧。”

贾张氏腰快断了，“天杀的傻柱，撞死我了，哎呦呦，疼死我了，赔钱，不赔钱我天天堵你门口骂不死你。”

肥婆中气十足，看来没啥大碍，傻柱身体敦实，摔倒时下面还有肉垫，翻身刚要爬起来，后腰侧挨了狠狠的一脚，疼的惨叫一声又趴在了地上。

“叫你打我，你再打啊，我踢，我踢。”

许大茂没有等傻柱站起来给他公平单挑的机会，上去就是一顿疯狂输出。

秦淮茹跑到贾张氏身边，使劲给扶了起来，“妈，你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去什么医院……哎呀！”

“疼疼疼，秦淮茹，快送我去医院，我的腰啊。”

一边叫一边往地上躺，婆媳俩的表演流畅自然，给王延宗看的目定口呆，贾张氏你叫的那么凄惨，确定不是秦淮茹掐了一下疼的吗？

白莲花很有急智啊，瞬间就想到暗示贾张氏装伤，后世老头老太太的套路都是搁这学的吧。

傻柱拼着挨了几脚，突然忍痛抓住许大茂的脚脖子，来一招抱腿摔，许大茂惨遭翻盘，被傻柱骑在身上，抡圆了骼膊双拳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

“傻柱，我和你拼了。”

许大茂两手胡乱招架，嘴里喊的有多响亮，脸上被打的就有多惨。

四合院战神在许大茂面前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今天被许大茂踢了十来脚弄到灰头土脸，傻柱觉得丢了面子，下手越来越狠，正打的高兴，听到身后贾张氏说：“秦淮茹，我不行了，去报警，我、我要让傻柱偿命。”

傻柱吓的跳了起来，贾张氏躺在地上，上半身斜躺在他秦姐怀里，身上衣服全是尘土，倒也不象快咽气的模样。

“贾婶，刚才可不怪我，我追傻茂呢你忽然挡在路上，这事你得怪傻茂，让他赔钱。”

甩锅给许大茂肯定没错，傻柱想撇清自己的责任。

贾张氏一听就心动了，喊道：“对，还有许大茂，傻柱你也跑不、嘶～”

贾张氏倒抽一口冷气，眼睛上翻看着秦淮茹，秦淮茹半低着脑袋，眼泪哗哗往下流，哭着喊道：“妈，你别乱动，谁帮忙去喊东旭过来，给我婆婆送医院去啊。”

说完眼珠左右来回动了动，眼睛一斜对着傻柱的方向示意。

贾张氏一想，这是要我咬住傻柱不放的意思？许大茂比傻柱有钱多了，工资比不上不要紧，人有父母帮衬啊。

不过贾张氏知道儿媳妇比自己聪明，想不明白也不再多想，“秦淮茹，等警察来了，你告诉警察我是傻柱撞的，一定让他坐牢。”

傻柱人都麻了，“贾婶，贾婶，别报警啊，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说完飞快的跑到隔壁去借车，许大茂骂骂咧咧爬了起来，摸着肿胀的脸颊，龇牙咧嘴的往后院跑，太疼了，回家上药。

傻柱借车回来，贾东旭被阎解放从家里喊到前院，意味深长的看了傻柱一眼，两个人一起推着贾张氏去医院。

秦淮茹当然是回家看孩子，瓜都走了，猹们当然要另选瓜地，三五句话就转回之前的话题。

一群大妈八卦，除了许大茂其他爷们很少跟娘们混一起，好说不好听。

许大茂是例外，他和食堂后厨的刘岚作为轧钢厂八卦界的雌雄双煞，经常混在异性堆里听八卦，大家早已习惯了。

王延宗刚要回屋，就被杨瑞华喊住了，“小王，小王，你还不知道吧，后院聋老太太一觉没醒，人就没了，我跟你说……”

刘海中媳妇一把推开杨瑞华，以前院里邻居都喊二大妈，三个老登连络员被撸后，院里人也改口了，同辈的喊三丫或者老刘家的，院里人才知道刘海中媳妇的名字叫刘三丫，没大名，一个乳名喊到大，解放后登记就用了乳名。

当然院里年轻人都喊刘婶，她推开杨瑞华，鄙视的道：“你说什么说，老娘的房子就在聋老太太跟前，她家发生啥事我不比你清楚？”

杨瑞华嘎巴两下嘴，没还嘴，算你个老娘们说的有理，今天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刘三丫招招手，神神秘秘的说：“小王，我跟你说，十五那天早晨，天不亮我就起来给我家老刘做饭，给蜡烛黄纸装好，想赶早给我公公婆婆送灯，怕眈误老刘上班，没想到翠香也起的挺早。

我刚煮完元宵，她也端了一碗去敲老太太的房门，敲了半天老太太没动静，翠香推门就进去了，我刚要盛元宵，就听翠香嗷一嗓子，我勺子都吓掉了……”

八卦嘛，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那是讨论，如果其中有人不知道，爱好者不亲自说出来，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刘三丫没说完，一群大妈少妇叽叽喳喳的插嘴，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加工一番突突突的倾泻出来。

亏得王延宗脑子转的快，从杂乱的消息中理出事情大致经过，光天化日之下，这几个人就给整出至少三个版本。

李翠香喊出“老太太没了”后，全院人都拥挤在后院，有资格进聋老太太屋子的没几个，易中海夫妻刘海中阎埠贵和傻柱，发现聋老太太早就硬了，惊慌之下报了街道办，死人了谁也不想去趟这滩污水。

没上班呢，王主任是被从家里喊来的，看了乱哄哄的现场，恨不得把进屋的几人给打死，就喊她的功夫，三个前大爷就对老聋子的遗产分配争执起来，最后阎埠贵提议先看看老太太有多少家底，易中海两口子骑虎难下，四个人一起翻找，就这时候王主任来了，没当场掏枪毙了这几个货算得上日行一善了。

指派阎解成去派出所喊人，这边王主任给三个老登喷的狗血淋头（这一段是院里其他妇女补充的，杨瑞华刘三丫可不会揭自家老爷们的短），警察来了之后，得出聋老太太自然死亡的结论，剩下的就是街道办的事情了。

三个老登一个比一个积极要给老聋子操办后事，王主任气的怒发冲冠，你阎埠贵算盘珠子成精的笑谈整个南锣鼓巷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的名声无人不知，你那是尊老吗？明明是贪聋老太太的遗产，大院选的这三个前连络员，没一个好饼。

继续狂喷了十分钟，王主任拍板决定聋老太太的后事街道办给办了，五保户国家本来就保吃、保穿、保住、保医、保葬，房子街道办收回，其馀遗产收归国有。

易中海不服，说他两口子照顾了老太太这么多年，凭啥老太太的遗产归了公家。

王主任都快气炸了，聋老太太的衣食住行都是组织免费提供的，你易中海出了什么费用，嘴炮吗？再说当初为了当选连络员，不是你主动要求照顾聋老太太的起居，表现你尊重老人的品德吗？

还清了杨厂长的人情，王主任火力全开，给易中海喷的自闭了，最后两张封条交叉一贴，招呼街道办人员拉着聋老太太的尸体去了火葬场，什么停尸几天摆席几桌的，统统没有。

事情处理的挺果断，当天是正月十五，某些地方的习俗是要去上坟送灯的，四九城中汇集了来自天南海北各地区的人口，风俗习惯各不相同，除了刘海中，院里还有几户也去送灯。

三个前连络员大爷终究不敢硬刚街道办，憋屈的熄了分遗产的心思，最憋屈的是傻柱，聋老太太生前就跟他私下说过，她百年之后，房子留给傻柱这个大孙子，可惜没有任何证据证人，所以许大茂幸灾乐祸的时候他格外生气。

对噢，出猎的那天是正月十五，他孤身一人的，前身父母葬在老家，也没去给小爷爷送个灯，毕竟人家给他留下了房子和工作岗位，不然他还在老家乡下啃土呢。

听完八卦，王延宗刚要回屋弄好吃的，院门口阎埠贵堵住了宁采薇，一看就是家境不错，这便宜可不能放过。

王延宗三步并作两步，把阎埠贵扒拉到一边，“嫂子，你怎么过来了？沉哥呢？快进来。”

宁采薇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跟着王延宗往院子里走，阎埠贵在后面问，“小王，这是谁啊？”

王延宗随口回了句，“这我嫂子。”

“你不是家里就剩一个人了吗？”阎埠贵还在追问，忽略了他早就不是预防敌特的连络员了。

王延宗没搭理他，进屋给宁采薇冲了杯龙井，问道：“嫂子，你这是有事？”

宁采薇笑了，“延宗，二月初九是小苹果生日，我们一大家子趁这个机会聚一聚，通知你一声，老沉今天加班，那天记得过来啊。”

“小苹果这么大了吗？我还以为她最多十个月大。”

宁采薇嘲笑他，“说的跟你养过孩子似的，就这事你别忘了，那天正好星期天。”

喝完茶，宁采薇也没夸什么好茶，沉怀志平时喝的就是高碎，这种茶一看就不便宜，夸一句好茶跟开口讨要没啥区别。

起身说，“我回家做饭，孩子还是她二娘看着呢。”

“嫂子你等等。”

王延宗说完进了里屋，空间中取出一扇猪排骨，两条里脊肉装进袋子里，出来放在桌子上。

“嫂子，这是一扇排骨和里脊肉，算是我给小苹果的生日宴添两个菜。”

“好，家里的确缺肉，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不过我们家也不是办酒席，就是老沉哥仨和我娘家人一起吃顿饭，你人过去就行。”

宁采薇出身书香之家，性格却直爽，可能从小家里没有男孩的缘故，提起口袋的时候手一沉，终究是女人，大老远的提回去明天骼膊都抬不起来。

“嫂子你骑我自行车回去吧，正好这些天我用不到。”

出门的时候王延宗给送到门口，阎埠贵眼神灼灼的看着放在哪里筐里的布袋，从型状猜测里面是什么东西，这排骨和里脊都是在山里冻过的，没啥味道，阎埠贵看那口袋的型状隐隐有所猜测，可不敢相信王延宗会把这么大一扇排骨送人。

目送宁采薇走远，阎埠贵忍不住了，“小王，没听说你在四九城有亲戚啊，你这自行车也借出去了，口袋里是排骨吧？你这也太大方了，你看能不能卖给我一些，我出钱买。”

王延宗偏脸看着阎埠贵，“买？按照黑市的价格？”

“哎呦喂，小王，你可不能坑我啊，都对面屋的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黑市那价格……”

“还有一句俗话，亲兄弟明算帐。”

说完王延宗就回屋了，卖肉，今天卖，明天就有人去举报他，阎埠贵不去院里的牛鬼蛇神有的是人去举报，恨人有笑人无，这就是四合院的常态。

又能见到小美女和小团子了，王延宗单手拖着下巴，琢磨着送点什么礼物，必须是送给小团子的，能吸引小美女眼球的。